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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

放逐
流浪的是自己放逐的是心情
辗转于繁华间越久 便越喜于内心平静。
经历世间纷繁后 对于一些事情的喜欢会愈加纯粹 曾经的花样想法与盲目追求 终会在岁月里安静落幕 化作一朵朵素净的莲藏于内心深处。
不外露 不张扬 只是安安静静的顺其自然的流动在空气中 萦绕在光阴的流年里。
清浅的走在红尘间 执笔书写这些浅淡而温暖的场景 是一种心情的告白 亦是给流浪找到了归宿。
窗台的茉莉长的正好 碧绿而厚实的叶子 让人觉得可爱 看了让人心生欢喜。
虽然它还未在我的窗前绽放出美丽的花朵来 但我却早已嗅到了它的芬芳 日夜萦绕在床畔与我相伴。
我喜欢窗户 不问缘由的喜欢。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睡在窗边 晚上抬头就可以看见满天的星星 也许因为清晨的阳光可以率先从窗户照射进来 将我从沉沉的睡梦中唤醒 也许因为我觉得打开的窗户好像是在风中无言地诉说故事 有一股淡淡的忧伤萦绕不散。
刚刚过去的三月 我的窗户 一直敞开 晴天或者雨天 保持着一个姿态。
小的时候 最初便是透过窗户看见外面的世界。
那时小小的自己便有了离开小小房间的冲动 不知道是什么在脑海里留下了牵引。
长大后才明白 那种想要离开的感觉是叫「流浪」。
如今的生活 繁华而浓重 放眼望去 整个世间仿佛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 妖冶而妩媚 所有的华丽尽显在身上 而内在空无一物。
走在灯红酒绿的夜晚 眼前仿出现一条条长蛇吐着腥红的信子 在整个空间里交缠而舞 艳丽而恐怖。
而人们享受的是那份喧嚣而又落寞的快乐 抬眼间明媚而迷人的笑 转身后瞬间冷漠 散发着寒意。
在这一切的繁华下 人们习惯性的戴上了面具。
时间久了 各样的面具戴的太厚太厚 反而找不到真实的自己。
蓦然的回首寻找 只剩下了满眼的慌乱 如一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我们总是在失去后方能体会到那种慌乱 而当你伪装了所有后 仅剩的真实 便是你发现找不回真实自己时那份焦急的心情 在那刻毫不保留的从你眼神中流露出来。
如果这样 还不至于太糟糕 至少你还知道去找 于千万人中你还是幸运的。
有些人 也许在最初伪装自己融入这个大千世界的时候 是逼不得已 迫于无奈的。
但最终迷失其中 犹如被洪流卷去 再也上不了岸。
而能回头去寻找的 还不算晚 其实有时候就那么清浅的一回眸 便扭转了结局。
正因为迷失 伪装 融入 才丢了原本的自己。
幡然醒悟的人 便会选择一种方式去找回最初的自己 那就是人们常说的——流浪。
有些人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有些人觉得自己是不幸的 幸与不幸皆出有因 不需太过执着或者争辩 因为已是如此 多说无任何意义。
幸福快乐的人 他们流浪在自己欢快的河流里 徜徉着 畅游着。
他们并不觉得自己是流浪 反而觉得那是温暖的港湾。
因为他们幸福 所以有稳稳的安全感。
其实 流浪与搁浅有时是一个意思 一切安好时 谁也感受不到那种流动 哪怕是在幸福的河流里跌宕起伏 波涛汹涌 之于他们也是一种幸福啊。
由此可见 心中幸福的人 哪怕是处在风口浪尖 也是一种安然避世的从容 与流浪沾不上边。
然而 那些不幸的人却不是如此认为 他们是没有安全感的一类 所以总觉得自己处在颠沛流离之中 只能不断地向前。
他们将这种流浪当做是一种情感的寄托 脚步不停息地去放逐自己。
但身体总有累的时候 但是他们依旧执着地行走 因为心中那份情感在没有找到可以停靠下来的地方时 他需要继续放逐这份心情 直到自己明白 或者将这份情感稳妥安放。
我们行走在世间 总会莫名其妙地产生很多情绪 有因的 无理由的 都会不经意间的出现。
在这个离乱感伤的时代 真正能称之为幸福的人又有几个。
而我们这些莫名的心情 就可以被理解和包容 是人总会如此。
一生 短短的几十年 让自己去流浪吧。
不管是流浪在幸福的国度里 还是流浪在悲伤的河流里 放开自己 尽情去体验吧。
流浪着自己 放逐着心情。
让每一份心情化作朵朵洁白的云 留在你经过的天空上 去明媚后来的人。
如若 你明媚如灿烂的阳光 那请你流浪到那悲伤的地带 擦拭那里的天空 温暖那里的心情 如若 你忧伤如昏暗的影子 那请你流浪到那暖阳地带 让它为你洗净心灵的尘埃 画上艳丽的色彩 如若 你不想流浪了 那你就来我的窗台吧 幻化成一株茉莉 静静地绽放 让我明媚你的时光 你芳香我的梦境。